唉,这病啊
不知怎么,星期五晚上,头晕晕糊糊的,浑身的骨头好似散了架一般,乏力。
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床边,就像遇见救星一般“哧溜”一声爬上去,一蹬脚,鞋就滑了下来。也不管袜子了,双手抓起被子往身上一裹,就沉睡了,好像永远也醒不过来了。
朦胧中,梦见了徐州会战,自己就是士兵,正在与敌人殊死搏杀中。可是没过多久,一阵阵钻心的头疼把我从虚幻的梦境中唤了回来。好不容易睁开惺忪的睡眼,好家伙,12点!全身一点也动弹不得,胸口一阵阵地发闷、气短。终于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迷迷糊糊地翻下床,几拉着拖鞋,飞快地冲上了阳台,一大口一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。那一瞬间我觉得这才是世界上最好闻的气体。可是这美好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,头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。
我咬着牙努力地挺着,可是终究无济于事,我终于崩溃了!脑海里就像有无数残忍的小虫子一点点地蚕食着我的肉体,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!我拖着沉重的大腿迈向了父母的房间,“咚咚咚”空旷的走廊上只有这沉重的敲门声和我粗重的呼吸声,显得是那么诡异。
父亲披着睡衣出来了,他一见我痛苦的神色,忙问:“你怎么了?”“我头痛得厉害!”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。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立刻搭在了我的额上,“把衣服穿好,去医院!”
几分钟后,一辆孤寂的发着微弱光芒的电动车驶在了漆黑的夜路中。瑟瑟的秋风吹得我直打哆嗦,恐惧一次次袭上我的心头。不过,靠在爸爸那宽大的肩膀上,我就什么也不怕了。
迷糊中,到了医院。睁开发涩的眼睛,白茫茫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知觉,救护车的汽笛声鼓胀着我的耳膜,对于针管刺进我的血管已经没有多少痛楚了。
配了药,输了盐水,终于回家了!坐在车上,我沉沉地睡了过去……
醒来时,天已大亮,我不由长叹一声:“唉,这病啊!”
唉,这病啊
不知怎么,星期五晚上,头晕晕糊糊的,浑身的骨头好似散了架一般,乏力。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床边,就像遇见救星一般“哧溜”一声爬上去,一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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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2024-10-25 17:13:38发表“一件事”栏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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